,让不戒一行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至于姓顾,队伍里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咋清楚不过了,更别说现在头曼城里还有一个她情敌的女儿正躺在床上养病呢。
不戒开口问道:“稽大人如此极力促成和谈,想必也是深受你们单于影响?”
稽侯珊白皙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很开朗,阳光,很难想象这样的笑容会在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脸上露出来。
“也不全是,因为我是半个大梁人,因为容貌和大梁人比较接近,所以自小在燕城长大,成年之后才被家父带来匈奴,幸得单于赏识,谋得一官半职。”
这么多年两国边境摩擦不断,自然也有了很多混血儿的诞生,多是聚集在燕城一带,稽侯珊正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稽大人的母亲是大梁人了?”
“不,恰恰相反,我的母亲是匈奴人,父亲是大梁人。”
稽侯珊的话让老赵神色一动,对着不戒用口型说出了两个字:招安!
不戒了然,两国之间这种手段也不是没有用过,间谍探子也不在少数,匈奴想引进大梁先进的社会制度和治国方法,大梁想知道匈奴的兵力分布,两国偶尔也相互试探,但是进展不大,导致招安而来的人最后都成了鸡肋,最后分得一个闲差也就不在过多理会了。
“如此的话,稽大人应该是盼着两国交战才对,这样你的能力才会最大化的体现,得到单于的重用不是吗?”
不戒还是不相信突如其来的善意,于是出言试探稽侯珊。
稽侯珊苦笑两声,前行的步子也停了下来,原本挺拔的背影此刻也有些佝偻。
“我这个年纪,谁知道还有几年好活呢?与其搏一把那虚无缥缈的富贵,不如现在这样,起码我能滋润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而且...我本就是战争的产物,来自战争,却不想在战争中终结,怕死啊。”
不戒脸色稍缓,心里对稽侯珊的戒备也是放下几分,的确在战争的车轮下,妄图建功立业的人,多数成为了他人的踏脚石。
“是某家失言了。”
不戒抱了抱拳,对稽侯珊也是亲近了几分。
“稽大人,单于平日里可有喜好之物?”
不戒好奇的问道。
“这...说起喜好之物,还真有一样,单于平日里爱看些话本子,尤其大梁流传过来的,尤为喜欢。”
“不戒大人要是有心的,不妨从这上面挖挖心思,要是能讨得单于欢心,想必这和谈之事也能顺利不少。”
稽侯珊眨了眨眼,将自己知道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