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大了声音自然就会变大。反观大梁明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繁荣,背地里的肮脏不知繁几。
“不过,我师父常和我念叨,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无论飘出去多远的叶子,也总会被风刮回来的。”
“而且逢年过节,总得有个给他老人家烧纸上香的人吧。”
虽然他师父的墓都被人挖了。
“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留种的事,恕我也不能接受。”
“这东西我没有乱洒的习惯。”
麦尔哈巴侧躺在榻上,狭长的眸子微眯,不知觉中另一道身影缓缓和眼前的男子重合在了一起。
思绪也回到了十八年前,类似的场景,同样的结果,当年她没有留下自己的意中人,今天她同样没有帮自己的女儿留下她的意中人。
即使不戒只是赛罕尔的推辞,但是这个结果让麦尔哈巴回想到了那段难堪的过去,仿佛往事重临般,身躯在微微颤抖。
见麦尔哈巴久久不曾言语,大殿上落针可闻。
不戒心知坏了事,毫不留恋的转身,现在他要把计划往前提了。
直到不戒离开后很久,榻上的女人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既然他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了。”
“赛罕尔,去通知他们,此事我答应了。”
麦尔哈巴闭上眸子,语气间充满森冷。
“是,额赫。”
赛罕尔应道,和稽侯珊对视一眼之后,快步离开了。
“记住,那个姓柳的女子我要活的。”
麦尔哈巴补充了一句。
赛罕尔身影顿了顿,这才转过身,行了礼之后说道:“知道了。您放心。”
随着赛罕尔的离开,只剩稽侯珊待在殿内,时间一点点流逝,稽侯珊的后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麦尔哈巴不做声,他只得恭敬的候在一边。
“你跟着我多久了。”
麦尔哈巴突然问道。
“快十年了,单于。”
稽侯珊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跪了下来回道。
“想你刚来的时候,跟在你父亲后面,还是毛头小子,因为你的事,你父亲才携家带口的来投奔我。”
“要不是你父亲手里的边防布控图,像你这样的渣滓,我是断然不会收的。”
“这些年,你也算是高不成低不就,对本王可有怨言?”
麦尔哈巴似是被不戒刺激之后,开始回忆起了往昔。
“小人不敢,对单于绝无半点怨言,只有感恩戴德。”
稽侯珊的头低的更低了,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