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钱老鼠,客套话就别说了,抓紧办正事吧。”
赵远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能看得出来,两人私下里关系应该很不错。
“不戒小兄弟,恭喜了。”
“同喜同喜,到时候一定来喝杯喜酒。”
这几日不戒赐婚的事在长安城里传遍了,本身不戒在城里就有一些声望,如今又被赐婚,而且还不是王公贵族家的小姐,自然是引起了百姓的热议。
“两位随我来,闲话我们稍后再叙。”
轻重缓急大理寺卿也能分得清,这殷露露也让他头疼不已,杀又杀不得,放也不能放,手段都用遍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就是敲不开她的嘴,为此,大梁帝唐渊已经发过几次火了,现在不戒来了,正中他下怀,第一时间就安排下去了。
“诶,老赵,你说这大理寺卿你为什么叫钱老鼠啊?”
不戒靠近赵远清,小声地问道。
“他啊,姓钱,叫钱垚,早些年一手遁地的功夫出神入化,打洞逃跑更是一绝,就像只老鼠一样,久而久之,大家都戏称叫他钱老鼠了。”
赵远清看了一眼不戒,倒是没有在意不戒对自己的称谓。
“这样啊,这大理寺狱不会是他打出来的吧?”
不戒突然好奇地问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要是他一个人能打出来,还当什么大理寺卿,去户部不好吗?”
“嘿嘿,好奇好奇。”
言谈之间,二人穿过数重守卫,终于来到了牢狱中。
牢狱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厚实,上面布满了刀枪和箭矢的划痕。囚犯们被关押在狭小的牢房中,牢房由坚固的铁栏杆隔开,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牢房之外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两旁点着微弱的油灯,勉强照亮前行的路。远处不时传来囚犯的惨叫和狱卒的呵斥声,让人不寒而栗。
在牢狱的中央,有一个宽敞的大厅,这里是狱卒们休息和审讯犯人的地方。大厅的地面上铺着石板,冰冷而坚硬。墙壁上挂着各种寒光闪闪的刑具,有不少还在向下滴着血,应该是刚用完,还没来及擦拭。
整个牢狱就只有一条出口,沿路安排了大量的守卫,殷露露能在这种环境下越狱成功,很难以让人想象。
牢房分为三层,原本是两层的,但是因为之前越狱的关系,在整个大理寺狱的最底部,开辟了一小块空间,单独关押殷露露。
钱垚带着不戒和赵远清站在殷露露的牢房外面。
和其他犯人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