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脸上风云变幻,也知道赵远清会错意了,只怪自己多嘴。
“顾将军,张南在苗苗那边,我去喊他过来。”
话罢一溜烟地跑了。
再回来时,院内众人已经停止了交谈,安安静静地或坐或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招呼众人吃过饭之后,张南和顾景峰进了内屋,院子又恢复了沉寂。
天色昏暗了下来,一院子人都不说话,气氛加了几分诡异。
不戒很郁闷,这是他成亲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不说搞个单身派对什么的,最起码热闹一点嘛,现在可好,这一屋子人奇形怪状,只喘气,不说话。
搞得像是守灵一样……
“那个……要不今天就到这儿?”
不戒艰难地开口道,他怕自己不开口,这些人坐到明天早上。
闻言赵远清率先站起身,“走吧走吧,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在这添麻烦了。”
说完朝着屋内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罗轱罗一行人见状也起身告辞,玄冰阁四女紧跟其后。
见几位大佬相继离开,胡为几人明显轻松了很多。
“戒儿哥,那几个光头是不是佛教的?”
“这气势也太骇人了,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
胡为和王海你一言我一语地道。
不戒睨了两人一眼,翻了个白眼,对,的确是大气不敢出,那光顾着拿眼睛看赛罕尔了,还能顾得上出气吗?
懒得理会二人的不戒转头对着赛罕尔道:
“你们二位要不也走吧。”
面对这二人,不戒就不用太客气了,早上宫里来人就告诉他匈奴的使者到了,他就想到赛罕尔会来了,只不过没想到巴图鲁也会来。
“不戒大人,我这是奉命来跟着你学习的。”
“婚姻大事,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大事儿,正是我学习的好机会。”
“你不用管我们二人,当我们不存在就好。”
三两句话便将不戒的话堵了回去。
“那他呢?”
不戒指了指巴图鲁,他记得和谈的条件里,只有赛罕尔来大梁交流学习,并没有巴图鲁。
“他来保护我,本来午时就要启程回王庭了,但恰逢大人您的大喜之事,所以留下来讨杯喜酒喝,大人不介意吧?”
行,倒还挺有道理。
胡为紧接着就接过话茬,
“戒儿哥,人多热闹嘛,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再看王海的那副馋样,就知道他们几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