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乔羽安摇摇头，也没有注意到莫书炀在听到她说出实情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来，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怂……我不敢。”
“为什么？”
“如果结果还是一样呢？”等于是给她第二次打击，她觉得自己可能承受不住。
“所以……我觉得，还倒不如不要去复查，免得再打击我一次……”乔羽安嘟囔着，抽出自己的手来，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莫书炀见她这么喝下去可不行啊，很明显乔羽安都已经隐隐约约有些醉意了！
“小安，别喝了！”莫书炀强硬的说道。
“让我喝！”乔羽安护着手里的酒瓶子，她不管，她就是要喝！这几天过的太压抑了，她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
早知道她想买醉，他说什么都不让她来了，莫书炀看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知道这个是她自己的一个心结，除了容少，无人能解。莫书炀拿出手机来，给容景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容少，快来，小安好像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