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浑身颤抖:“你如今还有读书人的斯文没有?!”
“没有,我要那玩意儿做什么?”林肃嘲笑道,他站起了身体,走到了继室面前,直接掐住了脖子提到了面前,“我对您的耐心真的有限,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并非天阉,只是对女子无兴趣,所以才会谎称,也真的打算百年后将身家交给林氏后人,你若是个聪明人,便该讨好我,让我舒坦,那么日后若望儿进了朝堂,我也会看在亲缘上提携一二,保林家日后的兴盛,可你若让我不快了,说不准什么时候有人一个失误,望儿便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待我百年后也只能将身家给林氏其他族人了。”
林肃说完松开了手,看着继室瑟缩的坐在椅子上,躬身行礼,面带儒雅笑意道:“母亲可知晓了?”
他分明笑容满面,可变脸实在太快,继室往日与人争斗从无人敢这样对她,竟是下意识后退了一些,勉强挤出笑容道:“母亲当…当知致远心意,只是……望儿他。”
“母亲心中有数,他明日也就回来了,致远必保其全须全尾,安然无恙的。”林肃笑着取出一个瓷瓶道,“我这里有上好的疗伤药,母亲涂上一些,免得让外人以为我们发生什么事。”
“是,是是。”继室接过,也不看是什么,连忙就往脖子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