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钱。
而姜母听到后则是白了他一眼，深知老公身上没钱的她倒也没抱怨什么。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她，又折返回来朝着贩卖机走去。
蹲在地上的刘长永有些不明所以，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后看到了姜母朝自己这边走来的身影。
对着一旁满脸紧张的姜琳悦说道。
“有人过来了。”
“什么！过来了！”
听到刘长永的这句话后，她也偷摸的以极小的幅度看向身后，当看到自己母亲朝这边走来后，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不难预想，如果被自己妈妈看到了自己与刘长永待在一起……
只是脑补了一下发生后的可能性，姜琳悦就已经能够体会到那折磨人的感觉。
大脑在这一刻飞速的运转起来。
姜母也离得越来越近……
直到快要抵达贩卖机前时，聪明的姜琳悦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应对方案。
猛地站起来，随即弯腰压在了蹲在一旁刘长永的脑袋上。
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她今天出门时没扎起来的头发自然垂落下去，完美的遮蔽了自己的面部。
完美的伪装。
姜琳悦这么想着，而从始至终都不明所以的刘长永则在此刻懵了神。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触感……
这是什么操作？
洗头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