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距离。
“你怎么知道的？”tina嘴角扬了扬。
念穆看出她的笑容也是带着苦涩的，现在她的人状态差得很，要是不认识她，丝毫联想不上她在职场上的模样。
“你虽然化了妆，但是妆容有时候掩饰不住自己的憔悴。”念穆一语道破，说道：“我让吴姨给你准备了茶点，先换鞋子吧。”
tina点了点头，把高跟鞋脱下后，换上一双平底的一次性拖鞋。
她跟着念穆走进去。
因为来过，所以对这里的装饰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叹，她被念穆引着坐在沙发上。
念穆坐的位置距离她有些远，“我感冒着呢，远点不会传染给你。”
“没事的，念教授。”tina听着她沙哑的声音，有些愧疚。
“先喝点咖啡，看看吴姨的手艺如何。”念穆没有急着让tina说出心底所想，毕竟她刚从外面进来，需要暖一暖。
tina抿了一口咖啡，看向念穆。
“你知道阿木尔的事情？”念穆试探问道。
“我知道他离开了华夏。”tina把咖啡放下，双手紧促地叠在一起。
“他亲自告诉你的？”念穆询问道，有些意外，阿木尔居然会在离开之前告诉tina。
如果是这样，阿木尔不应该对tina没有感觉……
“不算是……”tina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