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跟这个发消息的人,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得到答案的裴宿稍稍满意,他凝视何廖星的脸,声音很轻:“以后要乖一点,一心一意,只能喜欢一个人。”
何廖星愣愣点头,但又觉不对。
什么叫一心一意只喜欢一个人?
他喜欢过人吗?陈媛,陈媛不算吧……
但此刻去纠结这些也没有没什么意义,说不准裴宿的意思是让他以后喜欢上人要专心呢。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察觉到裴宿信息素依旧在暴动,猜测他肯定很难受。
那他忽然扑倒他,是因为……想要信息素吗?
何廖星犹豫了会儿,微微仰身,轻轻抱住他:“我把我的信息素都给你,你会不会好受些?”
少年主动靠近那一瞬,无数滋生的渴望霎时破匣而出,掀起滔天巨浪。
像是玫瑰对他露出最乖最软的花蕊,邀请他一品芳泽。
仿佛有恶魔在他耳畔低语,占有他,标记他,完完整整地拥有他。
——没有任何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但裴宿却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他才小心的,珍惜般的,回佣住他的少年,然后闭上了眼睛。
花香肆意蔓延,像是翩跹轻盈的蝶,牵引海洋,慢慢抚平海上浪辙,最后轻快与之融为一体。
何廖星虽然被裴宿压着,但一点都察觉不到重量,只能感受到裴宿的呼吸淡淡拂在他耳侧,带着暖意和好闻清香。
略一侧眸,窗外花枝蔓延,阳光在花瓣上跳跃,地毯边缘放着手机,透过落地窗折射,地上是大块光格。
不知不觉间,何廖星陷入沉睡中。
落地窗外的阳光逐渐下移,温暖的光晕透过落地窗,笼在羊绒地毯,相拥的二人身上。
王依一整天都没回去,早上裴宿隐约察觉到自己易感期要来了,让他们外出规避。
裴宿易感期一向这么度过,裴家人心疼自家孩子,向来不去医院隔离,那个地方没有温度,而且也怕伤及无辜,所以一般都是自己待在家里隔离。
反正家具什么的,在他们眼里也算不得什么,破坏了就破坏了,他们临走前把那些容易伤到人的利器或危险品全都收了起来。
但在裴钰家,王依一直待得不安心,担心裴宿身体。
“爷爷发消息过来了,”裴钰看了眼家族群,禁不住叹了口气,“爷爷怕你家损失惨重,给你打了五百万。”
同样是亲孙,可其余人就没这个待遇,打钱其实只是最表面的行为,更深层,是裴老爷子在婉转地告知王依,裴宿经历场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