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一介女流之辈都懂的道理,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懂!略尽绵薄之力,庇护一方百姓,难道不是你们修者应该做的吗!”
温裳的好大一通抢白让聂铮更加尴尬。
“不是……这不是有人在守城……多我一个不多啊……”
温裳也不再规劝,而是跺了跺脚后,转身夺门而出。
看着这个一直偷偷算计自己的女子满脸怒容,纠缠聂铮许久的困惑更加旺盛。
难不成……我的想法真的是错的?
“你回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无人回应。
聂铮拉开屋门,没看见温裳,反而看见一个高大的全身披甲之人一言不发,默默的站在雨地之中,任由那密密斜斜的凄寒小雨打在身上。
甲胄上的水珠一颗接着一颗,就这样缓慢滚落下来。
和他那刚毅肃穆的表情相得益彰,好似一尊雨中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