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因为她的存在，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满了。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在我眼中，根本没有男女性别之分。”
话落，夜景寒看到苏乔瞪着自己，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拉着她的小手，有些讨好地哄道：“当然，那是在认识你之前。”
顿了顿，他有点心虚地解释道：“其实以前的记忆也是这次回来后才恢复的。”
恢复以前的记忆之后，他自己都有点不适应，又怕她介意，所以就没有告诉她。
但没想到，顾南衣这女人就这么冒然说了出来。
早知道是这样，他应该自己先说出来，以免她心里不舒服，或者怀疑什么。
苏乔幽怨地睨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眼中带上了点遗憾：“其实我还挺怀念你在小世界里时的样子的，那个时候的你多可爱啊，傻都傻得可爱。”
现在，特别是在突然知道他其实有数百万年前的记忆后，总觉得怪怪的，有点生疏的感觉。
特别是他还隐瞒着自己，丝毫没在自己面前显露半分，也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的样子。
这是把她当外人了吗？
“可……可爱？”
而且还是傻得可爱？
夜景寒满额头的黑线。
他堂堂魔尊，怎么能用可爱这样的形容词？而且还傻。
生怕她再提在小世界里时自己的傻样，做下的那些傻雕行为，他赶紧拉着苏乔起身就走：“我们去妖界烤肉店烤肉吃吧。”
烤肉？
这话题转变太大，苏乔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需要这么急吗？”
“走慢点，那烧烤店又不会跑。”
苏乔腿短，只能小跑着跟上。
一直被当成透明人，此时心已经千疮百孔的顾南衣，整个人都气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她死死地捏着拳头，除了气，除了愤怒以外，还有满心的悲凉。
她这么多年的守护算什么？
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到底哪点比自己强？
身份，她是神界公主，是他们魔界的敌人。
外表和修为，也就如此，根本比不过自己。
要算真心的话，这女人轻易就能对他刀剑相向，伤他害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中第一位。
最起码，在她心里，神界，还有她的父母都排在他之前。
什么时候，她最敬重的男人、一直仰望的男人，那个一直唯我独尊的男人，变得这么卑微了?
“云华，你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