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还是禁不住一红。
“蒋老师在撒谎吧?”他却忽然俯进了她,淡淡的冷香充斥她的鼻息。
“呵……席先生别逗我了,还是赶紧说故事吧!”蒋穆纯的心禁不住一阵狂跳,一边拉开距离,一边讪笑着转移话题。
席维彦没有马上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不自然的绞着手指的女人,看着她那被车外昏黄的路灯和皎白的雪光映照得温柔静美的侧脸。
他真的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过来压在身下好好的厮磨一番,吮吻一番,疼爱一番,可是他却不敢,哈……他竟然怕了这只小狐狸。怕她决绝坚定地反抗,怕她冷静骄傲的和他过招,怕她坚持执拗地将他关在心门之外……
不过她注定是他的,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情场上,他会永远是胜者,得到她只是早晚的问题,他会耐心的织一张情网给她,让她无处可逃的。
他经得起等待!
席维彦敛了心神,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烟点上。
“席先生,烟不是好东西,还是少抽一些吧!”尽管蒋穆纯一再提醒自己别招惹他――别招惹他,可是秉性使然,还是忍不住关切道。
可她却不知这个雪夜纠葛的相知,相知的纠缠,纠缠的爱恨却成为她一生也逃不开的梦魇,这个她在初遇时就心生迷恋的男人却会成为她以后人生中唯恐避之不及的人。
席维彦没说话,只是又看了蒋穆纯一眼,然后真的将烟掐了。
蒋穆纯见了当然欣然,但是在欣然之余,心里却又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她的确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情,但她更怕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动了情。
那样恐怕就有的磨了。
再次微微的凝眸后,席维彦又开口了,“虽然没有父爱,可是那个孩子还是很快乐,因为有宠他的哥哥陪他玩耍,有爱他的母亲照顾他关怀他,只是世事无常,后来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的哥哥去了外国念书,他的厄运也来临了……其实等来厄运的不只他,还有他那个没用的母亲。”
“他的父亲又将另一个怀孕的女人迎进了门,光明正大的享起了齐人之福,那个女人可不是如他的母亲般的懦弱无用,她有心计有手段,还有野心,也够恶毒,她使尽了一切手段欺压他们母子,离间他父母那本已经冰冻的关系,他的母亲每每就会躲在房间里哭,小小的孩子也陪着一夜夜的落泪……”
“后来在一个雨夜,他的父母在经过一次剧烈的争吵之后,他的母亲割开了动脉,看着那满屋满床的血,他吓坏了,呼号着,哭叫着……要打电话给那在外面应酬的父亲,可是那个女人却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