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而废才不划算,若是将来再来这么一通,那可真是受不住。她攥着谢迟的手臂,也顾不得什么,小声道,“吃得下的……”
她疼得七荤八素,也顾不上什么措辞,更不知道这么一句带了怎么样的意味。谢迟原本就残存无几的理智彻底灰飞烟灭,眼都红了,拢着傅瑶的腰,再没任何犹疑。
床帐上悬着的流苏不断晃动着,时急时缓,院中的丫鬟们听到动静后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月杉则让人去提早备了热水。
满天云霞逐渐散去,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院中点起灯来。
到最后,傅瑶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意识了,又累又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隐隐作痛。
可却又有种满足感。
从当年长安街上惊鸿一瞥至今,魂牵梦萦数年,那虚无缥缈的感情落到了实处。
就像是被风携卷着飘了许久的种子落地生根,终有一日,会开出绚烂的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