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
他微微一愣神,然后换上了一副笑脸,显得十分的热忱:“也对,要是为了写诗而写诗,那么就不叫诗了。
还是慢慢写来的比较好。”
看着,像是换脸一样瞬间换上了一副笑脸的刘温延,陈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为什么,感觉这个家伙,也开始有些往不正常的方向靠拢了。
看着叶怀瑾又变得不做声,开始默默的对着那道斜阳喝茶,刘温延就颇有感慨。
什么时候,精神病,变成了天才的标配了。
仿佛,那些称作不朽的文人,都是疯子。
只是,眼前的这个还没有卧轨而已。
要是卧轨了,多半,也能被称作不朽。
“我伪装早熟,人们就传说我早熟。
我伪装懒汉,人们就传说我是懒汉。
我伪装写不出小说,人们就传说我写不出小说。
我伪装有钱,人们就传说我有钱。
我伪装冷淡,人们就传说我冷淡。
然而当我当真痛苦得禁不住发出呻吟时,人们却说我是伪装成痛苦的。
总有出入。”
叶怀瑾对着拿到斜阳,突然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这让后面坐着的两个人有些懵,一时半会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直愣愣的看着叶怀瑾。
这个家伙,又发什么神经了?
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面眼神中的那道无奈。
他们,永远都无法追赶上叶怀瑾跳跃着的思维。
“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听清楚。”
叶怀瑾没有说话,反而是指了指那道昏昏沉沉,快要暗淡的不着一丝边际的斜阳:“我说的是它。”
“它?”
两人的视线顺着叶怀瑾的那根手指看过去,然而他们只是看到一道斜阳一样。
“这个,和你那几句话有什么关联吗?”
“想知道这个斜阳的故事吗?”
叶怀瑾不动声色的把桌子上面的你好,忧愁放在一边,然后轻轻的朝着那最后一缕光线坐下去。
“那是一个没落了的贵族如同夕阳般的生活。”
叶怀瑾的语气很平淡。
两人听到这个语气,心一紧,看这个架势,怕不是,又会和上次的人间失格一般,那般的真实,那般的碎裂。
他们有些害怕了。
叶怀瑾的笔力,完完全全能够把那种惨不忍睹的场面描绘的真实浮现在眼前。
这就是他们害怕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