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罚款5000。
后来还是我给想了个办法,在草坪上插了一块牌子,三个大字写着“宋太坪”,还贴了张宋翩然坐在草坪上尬笑的照片,下面一行小标语:
爱翩然,就爱护我们共同的小家园。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老婆们立刻转移阵地,不在草坪上窝着了,改到大门口平地上了。
一个月后,环卫局又来了,这次罚款10000,因为草坪全秃了。
草坪起名为“宋太坪”后,老婆们爱护是爱护了,问题就是爱护的过了火了。
闲着没事儿干就去浇个水施个肥,三天两头洒点儿妙脆角旺仔小馒头,十天半个月的挖个坑埋几张宋翩然照片,默念咒语“春天种下一个宋翩然,秋天就能收获一草坪的宋翩然”。
原来那块草坪就是看着可怜了点儿,草还是有那么几根的。被这么一折腾,现在是彻底秃了,灌一百瓶霸王生发水也救不回来的那种。
这件事后来上了社会新闻,宋翩然黑称之一“斩草先生”就是从这里来的。
果然符合饭圈铁律之一:饭随蒸煮,宋翩然的老婆们和宋翩然二的如出一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家人没错了。
车开到楼下,那群小姑娘正盘腿坐地上打牌,看见有车过来,手里的牌一甩,扛着相机乌泱泱地围过来。
前座门开了,苏辛迪挎着小提包袅袅娜娜地下了车,姑娘们“切”了一声,一哄而散。
还没等盘腿坐回去,后座门又开了,宋翩然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长腿一跨,从车上下来。
现场诡异地静默了一秒,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
“活的!是活的!”
“翩然啊啊啊啊啊——!老公——!”
“哥哥看镜头!哥哥笑一下吧!”
宋翩然的手机落在了座位上,我抓起手机,跳下车:“老板,你手……”
快门咔嚓声和着尖叫声爆发着,一群姑娘簇拥着宋翩然往里走,我在后面,只能看见人头攒动中宋翩然戴着的那顶黑色棒球帽。
粉丝们声嘶力竭地表达着爱意,她们的声音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把我和宋翩然远远隔开。
我紧紧抓着宋翩然的手机,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起来。
宋翩然总是给我一种错觉,好像我和他靠得很近。但其实,他是生来就在聚光灯之下、是人群里闪闪发亮的那个人。我和他的距离远到,就连我在他背后,他也听不到我在喊他。
我不自觉舔了舔嘴角,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儿。
我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