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过毕竟是为了隔绝传染途径,作为医学生义不容辞。
“祁学长在哪儿?我来两天了没见到他嘛。”
“八月底去米国参加一个研讨会,在回来的路上了,听说就是今天的飞机,应该快下机了吧。”
“米国......真好......”话题到了祁镜身上,女生一改刚才捧哏的角色,话匣子大开,“钟晓熙知道吧,就是三班那个,在祁学长手里待了一个月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不至于吧,我见过两次没什么区别啊。”
“唉,男生都迟钝,得靠第六感。”女生也不知道该指哪儿来代表第六感,最后只能点中自己的脑门,“本来挺憨挺老实的一个女生,一个月后竟然腹黑了起来。”
“我不信。”
“不信算了......”
这时小梅弯进了急诊内科诊疗室:“陈霄,二十分钟后有车要来。”
听到有车来,陈霄总算是松了口气。一旦把这个高健调动起来,他这位带教老师的压力也会小很多:“病人什么情况?”
“32岁男的,高热畏寒。”小梅读着手上的记录纸,“生命体征还算平稳,车上的医生让你找传染科先来会个诊。”
“人还没来,就去找会诊?”陈霄呵呵笑了两声:“要不要会诊不是他们急救中心该关心的事儿吧。”
小梅没多做解释,而是暗自笑了笑继续说道:“对方还想让你把肝胆b超,心彩超,胸片和腹部钡餐x光片的单子开好。哦对了,感染有关的也不能拉下。”
“喂,这有点过分......了吧......”
陈霄也不是傻子,越听越奇怪,总觉得这种略带命令的口气哪儿见识过。这是种一开口就能剥夺所有人思考时间的压迫感,自己脑子刚开始转起来,对方早就已经在想下一个可能出现的情况了,根本跟不上思路。
这事儿好像之前也遇到过几次。
“二十分钟后?那么远?”陈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机场,然后看了眼手表,“不会是祁镜回来了吧?”
小梅点点头。
“哈哈,说曹操曹操到,这臭小子回来了啊。没想到把机场的病人也给带了过来,应该挺有意思的。”陈霄忙从抽屉里按他的要求拿出了好几本检查单,分给了两位实习生,“名字空着,诊断就写‘高热寒战待查’。”
“陈老师你怎么知道挺有意思?”高健显然有不同的意见,“从检查来看怀疑的是上腹疼痛,又是消化道钡餐又是肝胆b超,我觉得可能是很严重的胆囊炎或者消化道溃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