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些都是材料供应商给的东西。虽然唐惠民让她拿着,但梁秀铃心里不安。
现在想想,说不定还真有不详之气。
“小师傅,你别急着走啊。”梁秀玲拦在了胡东升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这恶念和不详之气能不能除掉?”
“能生自然能除。”胡东升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此念似乎才刚形成半月有余,并不深重。只需在恶念之所诵经念佛一个时辰,即可除尽。”
“恶念之所?”
“小区入口第一栋住宅楼的五楼。”胡东升抬手指了过去,“具体哪一家还得走近细看才能知道。”
梁秀玲看在眼里,那栋楼的502就是她家。虽然面前这位师兄所指的地方和502有点差距,但能直接说出五楼,肯定不寻常。之前说得有理有据,现在又能一眼看破不详在哪儿,绝不可能是骗子!
“小师傅,不瞒你说,那儿就是我家。”梁秀玲说着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拎包准备掏钱,“不知能否上门帮我诵经念佛做做法事。”
付钱做法事是件很平常的事儿,前两年她母亲过世就特地找了和尚念了七天经。付多少钱是小事,关键是图个安心。
所以这次,她也觉得得花钱消灾。
不过胡东升却拦住了她要掏钱的手:“师弟刚才教训的是,师父告诫之言仍在耳边振聋发聩,佛渡有缘人。有缘即可,钱就不必了。”
唐惠民的家是个典型的两房一厅,90年代建的新小区。房子收拾得非常干净,大厅正中就有一个佛龛,上面摆着观音。
“两位师傅随便坐。”梁秀铃进屋换了套干净衣服,“我去给你们烧壶水,好沏茶。”
“不用了。”
“要的要的!”
进了屋子,祁镜和胡东升迅速分头行动,大厅阳台厕所都是他们查勘的地方。不过看下来并没有特别的地方,整个屋子就是典型的中年夫妇的样子。
“祁哥,我四处都看过了,没什么特殊的。”
“厕所的镜柜里有没有药?”
“就是些治疗脚气的。”胡东升翻开自己的僧袋,亮出了几个塑料取样袋,“头发和牙刷上的残留都已经留下了。”
“洗发水和肥皂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胡东升摇摇头。
祁镜叹了口气:“电视柜里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只有电线和遥控器。最多放了些杂物,看上去不是经常使用的样子。”
“茶几下面好像有些吃的东西。”
祁镜跟着他视线看了过去,说道:“只是过完年留下的糖果和干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