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五种是不是太多了点。”
“河蟹里有那么多虫子?”
祁镜摊摊手:“我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实际上或许会更多。寄生虫感染的发展速度缓慢,这点没错。但事情也有凑巧的时候,比如这次说不定就是几条小虫子凑在一块,选好了时间一起发病。”
大胆的猜想引起了这些人的热烈讨论,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确定了其中好几种。其中肝吸虫和肺吸虫是必定会有的两种,此外说不定还会有弓形虫和其他寄生虫的幼虫,比如裂头蚴、微丝蚴等等。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最后还得等检查报告。
大会至此已经完全脱离了原先的会议内容,黄兴桦虽说之前非常强势,但那是建立在感染源在yuenan方的基础上。现在基本确定是寄生虫,而且还得追溯到半年多以前的一副中药上,那再压着那些东南亚专家就显得很无礼了。
对方肯配合,黄兴桦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教学局,黄兴桦是教员,而底下那些专家们则是学生。
ppt中所写的内容都和他们现在的yi情有关,尤其是五国无一幸免的疟疾,已经造成了上万人死亡,是此次会议的重中之重。当然青蒿素的应用也极其重要,这次会谈还兼顾了华国的青蒿素原材料出口供应。
例会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还有不少不少没有讲到,但内容详实,给18位东南亚专家非常大的启发。
下午4点48分,最后一位国外专家提问完后离开,整个会场只留下了黄兴桦、仇宣和祁镜散人。
对他们来说,这次例会只是例行公事,真正需要他们的还是远在云川丽城的那个病人王贵。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做胸水涂片和加急的免疫学检查了。
黄兴桦的电话就摆在桌面上,三人干看着,谁都没坑声。
忽然一串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黄兴桦连忙抬手接起:“老林,怎么样?”
林荣喘了两口气,然后咣咣灌下去半杯水,这才缓过劲来:“是,是寄生虫,很多寄生虫!”
“有多少?”黄兴桦问道,同时看向了祁镜,希望能对上号。
“检验科能分辨的也就五六种而已,其他还有好几条奇形怪状的,我们实力有限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林荣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边技穷,“不过大多数寄生虫治疗都是那几种药物,要不来个大杂烩?”
治疗不是祁镜的绝活,这时就得黄兴桦上阵了。
“先用吡喹酮和甲硝唑联合用药,先上一个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