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深深地觉得我们虽道不同,不过都共存于六界之内,说来也是难得得很,完全可以和睦共处的。”
“所以我说的吞入腹中是指……”他的微烫的指腹缓缓地划过她的耳际,脸廓,脖颈,再往下……刚触碰到她脖颈下的第一颗扣子,他忽地抬起炙热的双眸,似笑非笑着问,“夫人懂么?”
拂瑶连连点头,然后极其礼貌地推开他,“完全明白,你不用示范地如此……尽责。”
“越瞧夫人越觉得有趣,”他低低一笑,声音略略低沉带惑,“夫人六千年来未尝过□□,倒也是仙中奇葩,为夫能为你言传身教深感荣幸。”
说罢他的手又欲伸过来,拂瑶连忙跳下床,移到隔他有一尺之远的玉桌旁坐下才放下心来,笑得很是纯良地说:“过奖过奖!”心中却在腹诽,象你这般玩遍花丛才算得上是奇葩一枚吧!
魇月斜躺在床榻上,支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夫人不必客气,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有的是机会可以求索探寻,尤其是新婚之夜,为夫定然会和夫人好好切磋切磋。”
拂瑶难得脸发烫,要说她活了几千年,调戏别人倒是有过,但被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再三调戏实实就此一人了!要是打得过他,定然要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拂瑶眼眸一瞟,目光倏地定在床前的那一摞红艳似火的衣裳和闪闪发亮凤冠上。
魇月的目光也随着她瞥向一旁的凤冠霞帔上,“这是我们明日婚礼你穿的凤冠霞帔,你看可喜欢么?”
拂瑶的目光在上面兜转了片刻后,恍然回过神来,惊讶道:“明、明日?”这么快!怎么办?她还没想到破除结界之法。
“夫人若是等不及,今日也行,反正所有的东西已然置办齐全。”他明知她的意思,故意歪曲。
逃都来不及,谁会等不及啊!拂瑶瞥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说:“你可否先容我出去找一个人,他对我非常重要,等我找到他,我就回来好么?”
他微垂着头把玩着中手中的霞帔,不答反问道,“夫人若是找到人,真的会回来吗?”
“我自是会回来。”拂瑶定定地望着他,无比诚恳道。
“夫人觉得我会相信么?”他忽地低声一笑,“我若是放了你,即便是以后光是听到我的名字,你都会退避三舍吧?”
拂瑶微微吃惊,他又用了听心么?
“你无须怀疑我是否又用了听心,即便我不听,也并不难猜你此刻的心思。”
“既然你如此了解,为何非要强留我在这里?你自己不也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么?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