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然而他们在投入水军的财力上，自然是不虚的。更何况他们可不是一家独大，而是好几个公关团队联合起来，就不愁黑子的数量压不过他们的水军。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凌空居然跳出来一个对手，还是数量极其庞大的凌栖曜的女友粉们。
如果不是在网络，黑子们都想握着这群傻逼们肩膀摇晃了：你们看清楚一点啊，这就是个心机婊，你们这样这是专门给她创造机会啊？！
然而这件事情没有实锤，凌栖曜的粉丝们也都是孤注一掷的，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态度。只要是粉丝，我们就是一家人。
就这么晚了一波，黑子们眼睁睁的看着弹幕重新被星耀中找来的水军全部占满，已经将话题带向了别的地方。
但并不是所有凌栖曜的粉丝都那么无脑，也有不少偏激的粉头及时的嗅到了事情不对的地方。
正在纪西颜和粉丝分析《陌上花开》的人物性格的时候，就有一个粉头站得出来。
“纪小姐，恕我直言，你的每句话都带着我们凌影帝的名字，是想借着他的热度宣传你的新剧吗？而且你也说明了，你很早就想澄清这件事情，但现在看来都是你的空口白牙，一点实锤都没有，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他的这番话吹到了黑粉们的心里，立刻跟着带起了节奏。
纪西颜没有反应过来，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如果只是一个小号带节奏，肯定会被粉丝们冠上黑粉生撕出去。但这粉头不一样，她是凌栖曜圈子里著名的剪刀手，圈粉无数，很有人气。
有些粉丝也反应过来了，纷纷质问了起来。
王成看着这瞬息万变的风向，在看看镜头前的脸，心里产生了几分同情。
看吧，这就是舆论，一秒一个样。
不过很快，他的心疼就被压了下来，这圈子很现实，不属于你的迟早都要被吐的一干二净。
他还有心看好戏，拍手叫好：“年度大戏，年度大戏，庆祝凌哥不花一分钱就干掉了舆论。”
“她还挺聪明的，”一直冷眼旁观的凌栖曜嘴角勾了勾，眼神里面露出几丝兴趣来，那模样完全诠释了一副霸道总裁的戏码。
“她懂得我们的心思，想要博取我的好感度，而且她也清楚见好就收，得罪了我，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
凌栖曜难得主动剖析，最终总结陈词：“比前一阵那个无脑的，有意思多了。”
王成心里警铃大作，连忙哭天抢地：“哥，你可千万别上当啊，她肯定是表面功夫，想要套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