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上门的时候,她一个没有控制住情绪,就这么神情激动的昏迷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刚放学回来,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那个孩子给推进了湖里面,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冲动带来的惩罚。”
“那时候我母亲在生病,我却不能去看她,硬生生的跪在了弟弟病房前面了一天一夜,却是那男人口中的为我自己的行为买单,忏悔。那个时候我只觉得十分好笑,我从来未曾见父亲的眼里看到过那种怜惜,疼爱的神色。我一直以为他是淡漠的,不懂的的任何亲情骨肉的存在,但我错了,他有,只是那些都是不肯给我的而已。”
纪西颜上前一步,握住了凌栖曜的手。
凌栖曜笑了笑:“我知道我这些天。状态有些不太对劲,恐怕是吓着你了吧。”
纪西颜摇了摇头。
凌栖曜看着她,良久,这才叹了一口气,将纪西颜抱了个满怀。
“你是我最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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