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露出的病弱模樣看起來正符合初潮來臨的設定,在路過醫務室外的玻璃窗時,身處在聖職
者候補生體內的意識體看著自己的倒影,也覺得這張慘白的小臉容易勾起他人的惻隱之心。
「……吶,夏佐大人,為什麼我們有那麼多必須遵守的規矩呢?」坐在醫務室的床上,剛聽完
女性生理知識的黑髮女孩臀下墊著厚實的布巾,低頭看著正在拿濕帕子仔細擦拭自己大腿根部
的年輕男性,沒有因為在異性面前裸露下體而感到絲毫羞澀,幽黑的瞳孔映著身下人的頭頂,
好像是在問他,又似乎是透過他在跟另外一個人說話。
「怎麼了,突然想到這種問題?」把染上血跡的白帕在一旁盛滿溫水的木盆裡簡單洗滌了下,
就再次按上她柔軟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擦,夏佐單膝跪立在床邊,儘量不讓自己呼息時的氣息驚
擾了女孩敏感的腿間。
他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了,和一開始的不自在相比,現在的他總算能夠處變不驚地替她進行清
潔工作。
在掀開她裙子的當下,他就被這孩子對於常識的缺乏大大震驚了,白膩滑嫩的大腿根上沾染的
不只鮮豔如盛放紅花的血跡,還有他前一晚射進去的大量殘留精液,從私密的肉縫到花戶邊緣
都是成片黏膩交織的白濁與殷紅,柔軟的肌膚上留有星星點點乾掉的精斑,底褲已經被浸染到
徹底不能穿的地步。
問她為什麼沒有清理乾淨,她只弱弱地回了句早上醒來後還來不及處理好,聽到敲門聲後去開
門就被等在外頭的修女直接帶走了,無知懵懂的模樣讓他不忍追問太多,卻又被這大膽的舉措
弄得心臟狂跳不已。
他不敢想像要是這次沒有剛好來了月事,在驗身時被發現身下的景象又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關心則亂,對學生擔心到心神不穩的他,全然沒想過為何一向謹慎的自己會在她房裡睡著,甚
至在早晨有人來拍門時熟睡到什麼也沒聽見。
床上的女孩偏過腦袋,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像在思考要如何把心裡的想法組織成話
語般,孩子氣地把纖細的小手放到他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捲著他的髮絲把玩。
「因為在緹娜以前住的地方,雖然大家都是信仰光明神大人的,但要遵循的規矩並沒有這麼
多,每個人都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不像在這裡,連供奉的花朵數量不對或用餐前的祝禱詞背錯
一小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