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好。”
方汉文道：“坐坐坐，菜我都点好了，我知道你喜欢吃海鲜，点了几样新鲜的海鲜，一会儿好好尝尝。”
苏茜在方汉文旁边坐下。
包间里就三个人，方汉文和白珍珍紧挨着，苏茜离方汉文至少还有一米。
苏茜看白珍珍在，也没急着跟方汉文聊电影公司的事。
方汉文却忽然往她这边靠了靠，小声道：“内地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苏茜一脸懵，“出什么事了？”
方汉文神色有点奇怪，似乎有点悲伤又有些感慨，“我刚在电视里看的新闻，今天下午四点，内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向全国发布了《告······各族人民书》。”
他食指朝天指了指，“走了。”
苏茜恍惚了一下。
她倒也没有太吃惊，她早知道是今年，不过，具体那一天她并不清楚。
她慢慢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道：“一个时代结束了。”
方汉文眼睛眨巴了一下，慢慢点头，“是啊，一个时代结束了。”
此刻，他并不完全明白苏茜的意思，过了很多年，他回头一想，才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