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包听话,可他打仗还是不太行,而且日益慵懒,做事情干劲总不够。信照是迷迷糊糊、马马虎虎。长利太不行了,要不是看在同父兄弟的情份上,好几次我都想没收他的知行,给他留着也是胡乱糟蹋东西。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他几个其实都还比不上长益这小混蛋,长益虽然贪玩,可他聪明过人而且没野心,并且有些像我从前年少荒唐时候,甚至还有些地方总让我想起父亲,难怪常听人说他更像父亲那样才气横溢,只是他没父亲那样懂得严以律己。既然说到自律,恒兴呀,你是信忠的首席笔老,要定下心来多留在他身边,不要老想着跟从前一样往这边跑。如今你已被派去当信忠的心腹大老,可你三天两头跑回来拎个木捅提水干什么?家里谁还用你伺候?”
那个名叫恒兴的男人不好意思的说:“从小养成的老习惯一时难改。”
眼神疯狂之人瞥他一眼,哼了声说:“这次信忠到家后,你从此就跟随他去了,不要再来来回回。我身边不需要你,他那边才需要。今后我要更多时间跟朝廷那帮家伙打交道,场面上的应酬多,光秀倒还用得上。他知道官场里那些花花肚肠,绵里藏针的算计,比我们懂得多。”
森兰和恒兴互觑一眼,低头不作声。只听那眼光疯狂之人似是随口问了一句:“是了,长益这小子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
那个名叫恒兴的男人一怔,忙回话道:“噢,他呀,被利家他们拉去晒谷场那边练骑射去了。听说还要顺便去跑马场学学操练和点检兵马这类事情,仍要忙一阵才回来拜见主公。”
“临阵磨刀,总也好过不磨。”眼神疯狂之人微笑道,“我这儿先不急,你跟他说,到城外弄个欢迎仪式,等他妻室一行来到,先伺候他老婆去吧,娘家给他送兵来,不但他要招呼好,我这儿也要招待。”
森兰低着头忍笑道:“他老婆不知道还会不会咬他?”
“咬就咬,再疼也得给我忍着。”眼神疯狂之人冷哼道,“既然敢私自往房里带回个妞儿,代价还是要付。不过恒兴你顺便去跟她娘家人透透口风说,侧室这个事情我不反对,只要能给咱们家多生小孩就是好事,他们别闹。我还需要长益安心去打仗呢!”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要是不靠侧室生养,我连孩子都没有呢。归蝶夫人什么都好,可她就是有个遗憾,一直不能给我生孩子。”
他的所有儿女都是侧室所生。传闻信孝比信雄早几天出生,但因其母先前只是个侍女,因此在信雄出生后才把事情报告给信长知道,于是信雄便成为次男,而信孝为三男。信雄的母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