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问:“到底哪一个才是你妈呢?”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揪着囧脸尸体,啧然道:“这些都不是我妈。他当年大概是路过我们村那里,去菜园摘我的瓜吃,被我发现之时,突然扮作我妈,想忽悠我。这家伙似能迅速扫窥人们脑中记忆印象,用以蛊惑。但我刚安葬老妈,哪有这么好糊弄过去?”长利憨问于旁:“那么这个被你揪住不放的囧脸老年人又是谁来着?”
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揪起囧脸老人瞅了瞅,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有乐转脸惑问:“那你又是谁呢?”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支吾道:“你管我是谁,又不关你事……”长利从信雄兜里掏出个碗,递过来说:“是不是你的碗掉了?”
有乐转开脸笑:“唉,又玩试探这一手……”毛头蓬松的捧碗家伙叼着烟草卷叶棒儿伸头来瞅,随即惕觑道:“这个混进我们里面的家伙不是真的托钵僧!”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眼光闪烁道:“谁说我一定要拿个碗才是托钵僧?”
铁桶罩头的家伙忽道:“你们躲开些,他不是人!”有乐啧然道:“请停止互相‘妖魔化’好不好?当年一向宗发动农民起义,包围我家的时候也是这么骂我:‘你们不是人!’没想到你们也这样,让我听着很好笑……”
话未及毕,只见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晃手发出三簇亮闪闪之芒,飕击铁桶罩头的家伙胸前,刑柱渐熄之火顿时倍炽,霍一声大燃。信孝陡眼见到手上的瓜和茄子着火冒烟,吃惊丢开,向后跌退。我拉信雄刚要走避,但听“嘭”一声响,铁桶自里朝外现出一道凸隆的掌印。
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应声震躯摇荡,掉落一团黑乎乎看不清形态之物,往地上打了个滚,又扭头欲返,随着接二连三的嘭嘭振击之声,铁桶骤然又多了几道向外鼓突的掌印。
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震躯难定,不断掉出东西,纷纷撒落满地,没等有乐他们蹦跳着脚瞅清楚那些是何物乱爬,又快速返转,欲往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脚下聚拢而回。
我见状不禁说道:“又爬回去了!”铁桶罩头的家伙微哼道:“那就一下震散它们!”随即只听嘭一声大响,桶底朝天鼓凸一道掌印,有乐他们一起仰着头张望道:“天上没什么呀,你为何打去天上,这一掌落空了吧?”我忍不住要过来帮他摘掉铁桶,好心上前,说道:“有个桶挡住眼睛,让你看不见,乱打一气没准头,这样干架是会吃亏的。”
但听一声“蓬”的巨响,地面撼然。有乐他们纷纷应声震倒,眼见垂着布罩遮脸的矮个儿家伙顷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