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舷栏边,正感窘迫,秃额垂辫大汉突然从旁抬首,探手夺过圆槌样之物,往头罩花巾的家伙脑袋上敲击一记,随手递给信雄,低哼道:“拿去玩。”信雄刚接去一看就惊叫:“噫……上面沾有大便!”发着嫩呼,忙不迭地扔掉。望见那根东西被丢去海里,头罩花巾的家伙满额鲜血地转面怒视,朝背后打着手势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扔掉我的伏魔宝贝……”信孝嗅着茄子说道:“你这算什么宝贝呀?我们那边闺房里用来折腾人的‘瀛洲春闺文房四宝’比这东西有意思多了,哪天找机会请你品尝一下不同地方的文化风俗。”
话未及毕,多个服色各异之人围上来便揪,头罩花巾的家伙指着我们说:“请这几位先去刑房里面坐一会儿,免得打扰了烧烤女巫……”信孝嗅着茄子问道:“这里也设有‘刑房’吗,在哪儿?”服色各异之人指点道:“不远,跟我们走几步就到了。”信孝张望道:“黑衣阿婆那边吗?先前我才去过……”服色各异之人拉扯道:“没事,再去一下。这会儿管保待遇不一样……”信孝挣扎道:“可是我尚未康复如常,有些地方还在流血,不一定能经受得起再次折腾……”
“是要去黑衣阿婆那里吗?”宗麟忙问,“要不我先来?”
长利不安道:“不要去,看样子要被虐……”宗麟昂然而行,说道:“受刑吗?我准备好了,并且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我要大义凛然地走进去,不介意挺胸被虐……你们在后面慢慢排队,不要跟我抢位争先噢!”我挺了挺胸,随即摇头而退,心道:“谁想进去啊?”
头罩花巾的家伙推我肩膀,狞笑道:“那就跟我去另一处,我要亲自伺候你!”偏偏这时我突然又手痛,强忍之际,无力作声。头罩花巾的家伙见信雄跟来,便驱打他,扬鞭呵斥:“走开!我先对付你姐,然后再收拾你……”
长利见信雄挨打,不由恼道:“敢欺侮我侄儿?你再打他一下试试?”头罩花巾的家伙抽信雄耳光,冷笑道:“何止一下?我再多抽他几下又怎么样?”长利忿然道:“有种你再多打他几下给我瞧!”头罩花巾的家伙听了又揍信雄,并且拧脸说道:“我就多打他几下又怎么样?看够了没有,不够我就再拧他脸给你好好瞅……”长利悲愤道:“有胆子你再多打他几巴掌给我看看?”信雄含泪转面哽咽道:“不要再叫他打我了。”
“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长利懑然道,“再让他多打你几下试试看!”
头罩花巾的家伙啧出一声,甩着巴掌说道:“还有完没完?”信雄见不是头,连忙跑去我背后躲藏,长利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