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依钟会谏言将他们迁徙到三河。这份善心换来了什么呢?”
我听到一声叹息,便从柳荫里转头惑望,只见有个苍发老者匆过桥头,向前趋陈:“邵元伯,此琴调试好未?刚才闻有爆竹声传来,大概祭祀将毕,里面想要弄弦消遣了,且让我先拿进去伺候着……”宗麟从我旁边冒出脑袋,低嘿道:“听见了没有?这里有琴可拿。”
亭中立起一个眉梢微垂的白净俊秀之人,面有忧色,在栏边负手自喟:“还是孔老夫子说得对呀,‘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琴是调好了,坏事只怕还不会少。”绿荫之畔一人抱瓮而近,伴随酒香四溢,摇首说道:“邵元伯,你终日忧心忡忡,这里没人会领你的情。向隅而泣,搞不好反而是取祸之道。”
我听到长利在身后悄问:“邵元伯是谁呀?”
几只手纷忙伸去掩他嘴巴,待得那白净俊秀之人若有所思地转身行开,信孝在桥下颤着茄子,低声说道:“邵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