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胡俊飞的样子,是的,他虽然试图做得更好,但能看得出来,他其实没有信心。
“你应该有信心。”傅群幼说,“让你紧张的那些原因,恰恰应该是你获得信心的源泉。无论多么难,你都挺过来了,这是你的成功。不是吗?”
“我,我——”胡俊飞无言以对。
“没关系,以后跟着我干,我会教你。”傅群幼说,拍了拍胡俊飞的肩膀。然后,他扭过头,对大家说:“大家好。”
大家终于坐了下来,似乎每个人都被傅群幼搞得有点紧张,至少任为是这样。他想,原来苏彰是这么被培养出来的。
“把弗兰克叫来。”傅群幼坐下后就对一个服务生说,他盯着桌子,没有笑容,似乎有点生气。
服务生好像也紧张起来。“好。”他轻声说,然后转身走出去。
没有人说话。很快,服务生带了一个人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傅先生,您找我。”他站在傅群幼身边,轻声问。
“弗兰克,你不能做事这么不认真。”傅群幼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投回桌面。
“您是说?”弗兰克看起来有点不解。
“这个地方,原来的桌子是坐四个人的。我告诉你,我要请六个客人,你应该给我换一张八个人的桌子,坐七个人才合适。可是,你给我换了一张十二个人的桌子。”傅群幼说。
“啊?”弗兰克有点尴尬,“是,是,对不起,八个人的桌子都被用掉了,所以——”
“都被用掉了?这是理由吗?”傅群幼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这不是理由。对不起,我也是进门之前刚知道,实在是对不起。”弗兰克说。
“你没有亲自安排吗?”傅群幼接着问。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今天下午我去开会了。”弗兰克说。
“你是说,你已经尽力了?”傅群幼说。
“不,不。”弗兰克说,“我马上解决。您看,能不能请您和您的客人去总统房待一会儿,只需要五分钟,我们马上弄好。”
“八人桌不是都用掉了吗?”傅群幼问。
“有一个客人晚了,刚才通知我们,要过一个小时才来。我们先把他订的包间里的桌子搬过来,然后马上去买一张新的放在他订的包间里,时间应该来得及。”弗兰克说。
“嗯。”傅群幼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任为。
“不用了,我觉得没关系。”任为赶紧说,他终于搞明白这里原本放着什么了。原来,这只是一个四人包间。
“客人说没关系。”傅群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