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对于某些为高权重的人来讲,那不过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笑话
这个拿着扫把的男人走路很慢,但是走得很仔细,一步一步,每步都很有规律地往前走去,只是现在无人注意到他的步调,那些老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关于后山的话题上,后山才是他们关注的焦点,他们不是什么高手,只是几十年的修为堆积起来,比一般的内门弟子要高出几个档次,稍微有点天资的内门弟子等到了他们那个年龄,照样比他们强上很多
长老会里边的人不一定是实力最强的,但一定是资格最老的,所谓的资格老,其实是对于资格老的人无条件服从,带头起到不小的号召力,那样就可以获得某些丰厚的待遇所以这群老头子手中握着政权,却没有多少真材实料,他们关心的是如何养老,如何获得多的利益,而是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兴许当中有人曾经那样想过,但还是放弃了最初的坚持,众人皆醉他独醒的形势不容他做出些什么稍微出格的事
走进祖师祠堂的门口,那个佝偻着腰的男人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朝着后山的方向又是深深地忘了一眼,只是无人注意到祖师祠堂门口的男人这个细细的举动,男人的脸上不断抽动,但是凌乱的头发和满面的胡茬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然后像是作出了什么决定,男人转过身去,朝着偌大的祠堂中走去
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叹息从男人的身上传出来,远处议论纷纷的老人显然没有听到这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可是其中一个修为不俗的老人身躯却是不禁一震,然后他连忙将目光转移到刚才正在祠堂门口的那个男人的方向,但他只看到空荡荡的一片,摇摇头,应该是出现了幻觉,不可能,不可能
沙沙的扫地声从祠堂中传来,悠久空灵,有股说不出的莫名味道,普通的扫地声在这群老人耳中,似乎传递出一股淡淡的别致情怀,兴许他们这些老人以前从来没有用心去听过扫地的声音,想不到这种声音中竟然可以听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议论声慢慢地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心地听着祠堂传来的空灵扫地的声音,随着沙沙的频率,跟着律动起来,所有老人的心跳被那个声音牵引着,缓慢而有规律地跳动
起初没有一个老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仅仅是直觉让他们全都静下心来,认真地感受扫地时,枝条磨砂在祠堂的木板上的声音,听着总是有种异样的韵味,然而这种声音并没有听多久,便戛然而止
突然被打断的声音,让外面沉浸在其中的老人们顿时清醒了几分,最初听见那声轻轻叹息声的老人突然若有所思,立即迅朝着祖师祠堂的地方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