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舔唇。
傅云笙轻笑，“怎么了。”
谢驭有点想吸血，忽然涌上来的念头，他感觉有些抑制不住了。
雪白的尖牙露了出来，谢驭呼吸重了些，他按着傅云笙的肩膀，声音很低，好像是抑制什么难以抑制的东西，“傅云笙。”
傅云笙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他抬起手碰了碰谢驭的脸，“谢驭，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难受.........”
他话还没问完，就被微凉而又柔软的唇堵住了嘴巴。
谢驭给了他一个很深很深的吻。
他退下来，白皙的手指落在他身后的门框上，在门框上落下了一道长长的指印。
谢驭气息很重，好像快要失去理智了一样，他低着头，有些艰难地笑了一下，“傅云笙，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傅云笙说醒来就告诉他的。
可是他醒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他。
傅云笙有些急了，谢驭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他伸出手去拉谢驭的手，“谢驭，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记得谢驭回去的时候，那些吸血鬼说他要处理什么人。
“没有。”谢驭呼吸更沉了，傅云笙身后的门被他再度抓出了触目惊心的痕迹，他指尖带着些血，鲜血也跟着一起染在了门上。
他抬起眼睛，眸色红的像被血染过似的，“傅云笙，答案。”
他说话，似乎越来越艰难了。
“我考虑好了。”傅云笙有些慌，他拉着谢驭有些凉的手腕手，“我和你......我愿意和你，结婚。”
谢驭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往后倒了下去，一向殷红的唇也缓缓变得泛白。
“谢驭，谢驭你怎么了？”傅云笙脸色一变，立刻俯身去拉他，他把谢驭抱了起来，然后才看到了门框上触目惊心的指痕。
傅云笙心颤了一下，把谢驭抱到客厅沙发上，“谢驭，谢驭，我怎么帮你，我怎么才能帮你？”
历史书上，吸血鬼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他们速度极快，牙齿锋利，指甲也非常尖锐，他们的体格比人类强很多很多，人类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无所不能，他们不老不死，永远不会有脆弱的一面。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傅云笙眼前模糊了一下，他们也会受伤的，也会和人类一样生病。
“谢驭，你生病了吗？”
“我怎么帮你，谢驭，我怎么帮你？”
傅云笙坐在谢驭身旁，一遍又一遍地问，但躺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