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舒服也很快在桑桑的撒娇攻势下化为乌有,他轻哼一声,脸色温和下来。
亲眼见证变脸的墨尤:“???”
什么情况?
小柱昨天信誓旦旦地说那个要扒他衣裳的小姑娘在那个猴子面前战战兢兢的,一副被强迫的样子,结果现在呢?一句话就安抚好了可还行?
#我以为这是一个非常适合挑拨离间的强制爱剧本,没想到这特么居然是个郎有情妾有意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小甜饼剧本?!#
呸!一对狗男女!
墨尤的心情十分复杂,一瞬间还有种淡淡的挫败感,但是很快就振作起来。
没事!要淡定!感情的事急不得,看他们这不平等的恋爱地位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好不了多久!现在不崩早晚得崩!
这么想着,墨尤的心情很快就平和了,再次带上了自己的微笑假面。
之前对峙的冷硬气场这么一闹彻彻底底散了个干净,两方人马依旧是旗帜分明的对峙状态,但却不再剑拔弩张,反而有种诡异的暧昧难言。
三人面面相觑,桑桑率先出声把话题掰了回来,毫不犹豫地对准墨尤开炮:“我昨日只是说说罢了,真要是丧心病狂地扒了令弟的衣裳,岂不是不知廉耻?反倒是令弟……他昨日可是真真切切地躲在门外偷听,这件事,阁下莫不是以为轻飘飘地赔个罪就能了结了?”
墨尤不慌不忙地抬出了想好的说辞:“两位见谅。舍弟性情顽劣,行事没个分寸,盖因平日里被拘在兜率宫中,年纪又小,人情世故一概不知,才做下这等错事……”
桑桑哼了一声,不依不饶道:“年纪小就是理由了?”
墨尤好脾气地道:“自然不是,只是他难得上了天庭,还入了兜率宫中,此事若是捅出去,兜率宫中必然容不下他,我这个做兄长的实在不忍心,还望两位高抬贵手,通融通融,将此事瞒下来吧。”
桑桑:“……???”
桑桑不可置信道:“阁下不觉得可笑吗?你弟弟惹到我们头上来,你还要我们替他遮掩???”
桑桑简直觉得这人脑子有病不可理喻:“敢问阁下是哪里来的底气这样要挟我们?”
“怎敢说是要挟,”墨尤垂了垂眸,眼神晦暗不明,“只是下官毕竟做了一段日子的弼马温,若是二位愿意放过舍弟这一回,下官愿将这些门道一字不漏地交给大人。”
“……”
这倒还真是一个用得上的东西。
御马监的规矩是,照料马匹的责任都在弼马温身上,凡是马出了问题,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弼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