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他挣扎着要起来，却是痛苦得惨叫，只觉得肚子里有一股气，翻江倒海，几乎要将他的内脏，都给震碎！
“你……我要你死！”
而江宁，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有回，依旧牵着林雨真的手，朝着店门外走去。
灰熊发狂，挣扎着站起来，托起一把椅子，追了出去，狠狠朝着江宁的脑袋砸去，凶狠到了极点！
“砰！”
还是一脚！
江宁依旧没有回头，这一脚，准确无误，踢在灰熊的脸上，一声巨响，灰熊整个人砸在墙上，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既然有了神经病的鉴定证书，那就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神经病。”
江宁头也没回，淡淡道，“去精神病院，躺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