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伐下。
算得上是一场富裕仗了。
“咳咳！”
深坑中，赤灵每一次咳嗽，都会涌出一大口鲜血。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让人心疼。
接着，她强撑着站起来，眼眸黯淡，但却十分的坚定。
她盯着慕无尘：
“即使是战死，我也不会臣服。”
这一次，没有什么真香定律。
她的性子真的够烈，在这一刻，也真的是希望慕无尘杀了她。
她的骄傲，远远强过一般的天骄。
自年幼时崛起。
她便立志要踏上争霸之路，问鼎九天。
大世初显之日，天降机缘出现在她身上，更是坚定了她心中的信念。
慕无尘的出现，则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以及……无力。
她的心境已乱。
但对于一个真正骄傲、高傲之人而言，越是面对挫败，便越是会将尊严看的重要。
宁折！
也不弯！
赤灵，便是这样的人。
“赤灵。”
此时，她的朋友也有些急了。
看着这个状态的赤灵，他们既是心疼，又是担忧。
怕慕无尘被激怒，失去耐心，真的将赤灵斩杀了。
他们毫不怀疑慕无尘会这么做，因为在这种存在眼里：“怜香惜玉”一词……
真的是不会存在的。
再看慕无尘。
此时他脸上的戏谑之色已经消失，显得格外的平静。
说实话。
赤灵还是有一些触动了他。
看着那双黯淡，但又坚定的眸子，他在某一瞬间，竟然也会生出一种想法：
放了她。
人非死物，孰能无情。
这在慕无尘身上，似乎也无法避免。
不过。
他定然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在这个残酷的世间，多余的仁慈不必存在。
而一路收服气运之人，稳定自身在大世中的优势，这是慕无尘必须做的。
绝不可能因为任何一个人……
而改变！
戏谑……再次出现在慕无尘脸上。
“杀了你？”
“那你说，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