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她的声音甜美又带着冷意。
“不会。”他实话实说。
她握着枪的手往下,对准他的心脏。
“这里呢?”陆知婉问他。
傅辞修看上去丝毫没有紧张害怕,他靠近她,让陆知婉手里的枪顶着他的心口。
“不会,不过很疼。”傅辞修说。
他不喜欢夸大事物说话,他说很疼,是真的会很疼。
那是人类无法承受的痛楚,只有他这样不生不死的妖怪才会去受着。
他死不了,只能让它自己愈合,愈合的过程很漫长。
他不怕她开枪打他,他怕他愈合的年月太长,等恢复后会找不到她。
“要怎样你才会死?”
“摘心,摘我的心。”
陆知婉这才想起那传闻的后半段,说是——
妖被心上人摘心,妖毙。从此,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此之为妖殒。妖內身皆腐,留心,色泽鲜红。食之,垂死之人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