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心养病了。”
池珂:“……”
两人齐齐看向鹤迁——接下来一场太子之争在所难免,鹤迁是兄弟几人中最有竞争力的那一个,无疑会被罗家针对。
池珂拍着胸脯向康元则保证,有她在鹤迁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只需要管好陈经赋就好了。”
“就我表哥那个德行,罗家肯定看不上他。”康元则嘴上嫌弃着,眼底却是满满的担忧。
他知道张家一早便做好了站在陈鹤迁这边的准备,但现在的情况下却只能暗暗地支持,罗家在朝堂上党羽众多,一旦被发现他们站好了队,少不了被针对。
如此一来,现在的陈鹤迁看上去便是孤立无援的那一个,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但无论如何,陈家的天下都不能落到罗家的手里。康元则握紧双拳,眼中燃烧着雄雄斗志,他极其郑重地拉起池珂的衣袖:“池姐姐,四殿下就拜托你了。”
鹤迁酒劲过去后逐渐清醒过来,一抬眼便看到这一幕,像一只领地被侵犯的小兽,瞬间被引爆:别人觊觎池珂是他们无知,康元则敢对池珂心怀不轨,就是他胆大包天了。
康元则侧目看到鹤迁阴冷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表情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康元则心中一惊,立马松开了池珂,换上笑容:“殿下,您醒了。”
鹤迁没有理他,转头问池珂:“我们怎么在这儿?”
“你嚷着要来找康元则的。”
“……”
康元则嘿嘿一笑,鹤迁别过脸去:“回宫。”
池珂问:“你们不是有事情要说吗?”
“刚刚你们都说完了。”
康元则:“……”
昏睡着还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整个寻安城也只有鹤迁独一份了。
鹤迁酒劲还没散,池珂也格外的顺从他,说回宫便回宫,眨眼的功夫便带着他回了武中殿。鹤迁回来后不急着回卧房,反而奔着厨房跌跌撞撞地走去。
“殿下,你是不是饿了?”池珂缓步跟在他身后,宫人们见鹤迁这状态,都识趣地让出地方来。
鹤迁没有回答她,走到灶台前,神情严肃地扫视一圈上面的食材,拿起了桌边的刀,又向着一根白萝卜伸出了罪恶之手。
池珂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上前去拦住他:“殿下,君子远庖厨,您十指不沾阳春水,身娇体贵的,这可使不得啊。”
鹤迁酒显然没醒,但是说话依然条理清晰:“君子远庖厨是指君子要远离血气杀生之事,那罗青山常年在战场上杀伐,他的战功,都是森森白骨堆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