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我娘。”
“公主?”
“嗯。”
王熙点点头,叹道:“自上回国子监斗殴一事,我娘跟我说了很多,也让我懂得许多。”
“原来如此。”
皇甫僧念点点头,也不再多疑。
李诫满双手托腮道:“但是这么一来,权力不还在宇文融手中么。”
王熙道:“咱爹现在能力可扛不起这份重担。但是没有关系,这可是目前最为棘手的问题,只要能够办好分内之事,陛下是一定看得见。
而且朝中对咱们这种宗室外戚很是忌惮,同时盯得很紧,我们必须在权力方面低调再低调,不断地积累的小功,稳住自己的地位,以待局势变化。
同时,咱爹闲赋多年,如果帮他们争取一个重任,他们未必处理得了,凡事还得一步步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