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艘船多大?怎么可能就把路给堵上了,那边的路应该很宽敞吧?
绕过去不就行了吗?这点事情也办不好,过来的时候你就说跟着那个特殊的船,现在如何,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遇到了暴风雨,早知道这样,多停停也好啊,两艘船,回去还不知道要花多少的钱来修呢。
你看清楚了,张家的船确实是堵路?他们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堵我宁家的船,有没有见到他们码头上的人?张忠来了吗?”
管事的人被公子这一通说,有点发懵,晃了晃脑袋回道:“公子,码头上面只有干活的人,没有张忠,张忠若是过来一定会有车驾的,看样子张忠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公子还是别想着用宁家的威势来压他了。
至于那船,四艘船常来说确实堵不住,可四艘船不是紧紧挨在一起的,是分了开来,相互间有铁索相连,咱们的船要想过去那除非是飞,或者是钻进水中,他们这么做,明显是已经知道我们过来了。”
管事之人非常的郁闷,怎么公子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楚形式,人家这就是报复呢,谁让当初陆州往外运货的时候钦州那边收了那么多的钱?难道你收了别人的钱,别人就不收你的?
宁公子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回被拦下来,不用说他也知道,人家这是要收过路费了,就好象当初收人家那样,但他不想给,他们宁家是大家族,收别人的过路费是应该的,张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凭什么给陆州钱财。
想到这里,宁公子吩咐道:“停船,调过头,往回走,到廉州那边上岸,宁肯多花些前在陆路运,也不会给他张忠一文,你以后多学着点,别遇到了事情就着慌。”
管事这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的时候他就说过,在廉州那里的时候他就提议过就近靠岸,把船上的东西送到地方,然后再找人来修船,结果当时公子是说他不会做事儿,想的不够周全,以后多学着点。
可现在还不是要按照他说的来做?又被说了,英明的决策都是公子的,不好的地方就是自己来扛,管事的非常郁闷,却不敢反驳,只好答应道:“公子,那我就这么安排了,可我觉得张家未必就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不放我们离开?他张忠想干什么?他敢吗?你做事儿的时候就不会多想想,他张忠敢吗?不过去了还不行么?难道离开也不让?以后你多学一学,怎么就这么笨?”
宁公子把脸一沉,对着管事地继续教训着,管事连忙点头“公子说的对,我以后一定多学,不给公子丢脸。”
说着话管事的离开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