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是个下人吗?”
“小鸟,别瞎说。”小鸟的父亲教训道。
没等徐四解释,两个刚才与徐四喝酒的人其中一个就对小鸟说起来。
“小家伙,你徐叔叔可不是寻常的下人,那是张王两家的内院,张王两家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决定,还不快谢谢你徐叔叔。”
“啊?那么厉害?下人可以替主家说话?谢谢徐叔叔,我家这次回程不要钱啦,我说的也算,是不是爹。”
小鸟也同样保证,小鸟的父亲点点头,那意思就是如此,儿子的话说出来,就代表大人。
这次轮到徐四惊讶了,看小鸟笃定的样子,似乎不只一次如此做过,除了自己的主家,谁家的大人敢让娃子做主?了不起呀。
心中一动,徐四问小鸟“想不想学到更厉害的本事?想学到洛阳叔叔就给你安排,只要你肯努力,长大后考个科举就没有任何难处。”
“真的?比徐叔叔还厉害?”小鸟动心了,他确实想要有学问,可惜一直没机会。
“叔叔算什么?在主家比叔叔厉害的人多了,尤其是一群学了好几年的小娃子,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叔叔的本事大,叔叔考不上科举,但他们能。”
徐四当然了解自己主家的本事,人才的培养是一代跟一代,越是新的一代将来就越厉害,因为前面的一代人必须要把经验写出来给后来人看。
小鸟这次也不盯着徐四的罐头吃,跑回到父母身边,与父母商量是不是要到洛阳跟人学的事情。
徐四此时也不再继续吃,拿出来一截炭笔,铺开纸张,开始在上面写起关于把船卖到更远之地的计划书,准备等上路之后找到当地的一个衙门,给点钱,再用自己的身份让衙门的人有官驿给送到洛阳。
太阳渐渐地走到了天上的中央位置,让人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写好信又喝两口酒的徐四把身后背的吉他拿在手中,调调音,开始轻轻弹奏起来,只弹不唱。
一曲弹过要收起吉他继续赶路时,从河边那里过来个人,还没到近前就夸赞道:“好,好曲子,柔柔呼意如女子出门叮咛,清脆兮似在心如泉滴,这位仁兄请了,在下听闻仁兄琴声,恍恍然,尤在蒹葭当中,拨一叶偷观心仪伊人之感,好曲,好琴,好一个心声合一。”
徐四心中一惊,来人说的没错,自己就是想别人了,可心思被人从吉他声中听出来,就好象一点秘密都没有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又不知道这人是何意思,难不成想嘲笑自己?
打量起来人,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目清朗,眼中有神,头戴青蓝纶巾,身罩浅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