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多少。
你说,就我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把真的本事教给我,他们的书其实听人说有十本,还有三本说什么也不告诉我,非要让我把前七本都学通才行,骗人,我才不信呢,什么学完前五本,大唐别的工匠就比不上,你看我学七本了,还不是得个六分?”
刘非桶这次开始主动给姜洋倒酒,只要姜洋的杯中酒少了他就倒,轮到他自己则是一杯一杯地干,干完了再倒,倒完继续干。
姜洋听着刘非桶的话,咽了口唾沫,小声地问道:“刘兄,我看你也不用继续在张王两家学了,到别处去教人也行,只要说是从张王两家学来的本事,哪怕是骗人,别人也愿意相信,刘兄,兄弟我也想要知道他们都教什么,若刘兄还能记住,不如背一遍给我听?”
“背呀?不成,背不了,咦,下面那是什么马,怎么俩脑袋?我去看看,你坐着。”刘非桶眼睛向下看,突然指着一辆拉车的马说道。
“刘兄,喝多了,别喝了,为什么背不了?难道是没有记下来?”姜洋又给刘非桶倒上酒说道。
“我才没喝多,就是眼花,眼花知道吧?谁说我们记下来,是太多了,背不完,我学了好几年,就学七本,那书厚啊,可把我累死了,一个脑袋了,来,喝。”
刘非桶使劲地晃下脑袋,举起杯来又把酒给干了,上衣也脱了,光个膀子,一身都是汗。
放下空了的杯还哼哼曲子,姜洋继续倒酒“刘兄,那不如哪天有空,让兄弟我听一听,既然时间不够,刘兄把第七本学过的先背一下让兄弟长长见识如何?”
“第七本?第七本是什么来着,我从第一本背,背着背着就连上了,我给你说啊,第一本,第一卷第一章,冶炼之道,凡冶炼者,当知起火候,懂起柔韧,其一,以铁成钢,成钢,哎呀,那是谁家小娘子啊,怎么长的那么胖?走起路来还晃。”
刘非桶开始背诵,从第一本开始,刚背两句,又指着下面一个刚刚出了车的女子说起来。
“刘兄,不管她,我们背我们的。”姜洋怎么也没看出那个女人胖,更不用说晃了,把刘非桶旁边的窗户给关上,让其继续背,结果回来一坐下,看到楼下有个人对着这边做了个动作,只好遗憾地叹息一声,说道:
“刘兄,今天我真的太高兴了,有个大事儿忘了,马上得去办,不如改日再喝,兄弟我先走了,这是酒菜钱。”
姜洋掏出来两块约有三钱的碎银子,站起身离开,刘非桶还在他的身后叮嘱“慢走,看你晃的,喝多了吧。”
姜洋连忙答应两声,匆匆离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