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鹃是什么意思,如何打算的,万一他们是想把人骗来,然后咔嚓咔嚓地砍下脑袋,可就麻烦了。
到时族中一定会乱起来,若仅仅是一个族中的领头人死了,还没什么,乱,不过是本族乱,只要有外敌出现,比如其他几个想要联合吞并,族中马上会团结起来。
怕的是所有的头领全死了,各个族中的人都乱,那原来的地盘,很可能就会出现不停吞并与征战的情况。
但是想不来又不行,谁让安排到大唐捣乱的人被抓,行动失败了呢,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按照人家说的来做,否则大唐的兵很快就要过去。
可惜,如果去捣乱的人没被抓,到时候不仅仅是张王两家在大唐百姓心中那种无敌的地位要动摇,就算是大唐明明知道是谁做的了,想出兵,也不可能马上把军队组织好,破坏真执行起来的话,对大唐造成的伤害还是很大的。
考虑着得失,计算着各种后果,李建成心思变得难以安定,一边吩咐人休息,明天一早就得早早向回赶,玩命的那种赶路,一边琢磨着找谁帮一下忙。
正在他难过的时候,同样帮他接收和发电报的许名扬在海云间有点了不少的酒菜,这回不需要看海云间的脸sè了,人家主家的夫人都发话了,他们也不敢继续饿着自己。
酒菜很快送来,许名扬邀请李建成一同吃,准确地说就是打算两个人喝点酒,今天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思。
至于家中的其他人,就是一起吃张王氏让人做的那个赔礼用的筵席了。
李建成还真的没有别的吃饭的地方,正好与许名扬接触,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很痛快地答应了一同饮酒的邀请之后,连续喝了三杯酒,心中灵光一闪,向许名扬问道:
“许兄,我想问你一个事情,不知道可否告知?此是对我南诏非常重要,日后定有重谢,不会亏了许兄的,比张王两家这里商会的人得到的更多。”
李建成以为商会的人收钱了,那么眼前的许名扬也应该很好说话,更矿自己又不打听什么机密的事情。
哪知道他的话说出来,youhuo的条件告诉给许名扬以后,许名扬并未lu出开心的神sè,反而是非常警惕。
声音压低了对李建成说道:“我可不敢收你的任何东西,否则一旦被查到,我身上还背着事情呢,很可能收来的东西变成我的催命符。
你们攒点东西也不容易,还是留着用到关键的地方为好,我并不缺钱,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要劝告你一下,商会的人可不是你送点小恩小惠便能收买的,他们全是张王两家的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