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尘倒也直接。
“莎莎说她选择性失忆，那些事情，她醒过来之后就不记得了，在那场车祸里，她也同样伤得很重。”
“她跟你说的？”
“是，我亲眼看到他手上的那些伤疤，一点也不比慕凌诗的轻松。”
慕煜尘脸上的笑意微微苍凉了下来，目光暗沉，“不要拿凌诗跟她比，既然不成，那就作罢，好自为之。”
落下这么一句，便也有些阴沉的挂断了电话。
“少爷，这古凌莎明摆着就是说谎的，什么不忘记，就偏偏忘了这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
慕煜尘抬手揉了揉眉心，沉默许久，边上传来了李斯的话。
“少爷，你说，古凌莎这一趟回来，到底是不是复仇？齐启明这一步棋，我有点看不明白了。”
李斯脸上凝聚着的，尽是满脸的疑惑，有些不解道。
慕煜尘不答，而是徐然起身，淡漠的朝楼梯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