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王葆萍的脸颊有些红润,似乎有些害羞起来。她抬头看着乔贝棠笑了笑,虽然她有些憔悴,但不得不说,有种柔弱的美,男人一看到就容易失神。
“我没有喝酒,就是跟着去凑一凑热闹而已。”
在两人越聊越多,越聊越顺的时候,院子门口进来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药,在提醒王葆萍该喝药了。随后王葆萍和乔贝棠提出了告别,说要过去一趟。
等王葆萍离开后,乔贝棠就转身进来屋子里:“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林阳川摇了摇脑袋:“这屋子里很干净,什么都一目了然,昨天不是查过吗?这次也没有什么发现。”
杨青峰附和:“衣柜里田光利的东西也都在,确实不好查。他原本就有被人绑走的猜测,这些衣服也说明不了什么。”
一圈下来,几个人就出了房间,几个人围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讨论着情况。孟锞提议暂停几分钟,再让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然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这会儿太阳出来了,阳光从树叶间撒了下来,过滤的光并不不刺眼,很温暖。
乔贝棠说:“我问了门口卖烟的小孩子,还看了你们昨天的询问记录,可以确定田光利进屋后就没有出去过,所以想知道他为什么失踪,是怎么失踪的,看来还是得从这个院子入手。”
大家听完后表示很赞同,可这个道理是这样的,但又该怎么查?
孟锞接着说:“杨青峰,你等一下去找苏为宏过来,顺便叫住在院子里的人都过来,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们。”
十几分钟后,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跟着田光利从北平到上海租界来谈生意的。他们个子都比较高,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就不好惹。但是在孟锞面前,一个个很老实。
孟锞问:“你们来了四天,田光利除去在房间呆的时间比较多,剩下的时间都会去那里?还有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田光利是什么时候?”
苏为宏问:“是我们都要说吗?”
“对!”
“那我先来说吧,田老大来这里后,最常呆的除去房间,院子之外,应该就是书房了。他每次召集我们聊事情,都是在书房。我最后见到他是在从棉纺厂回来那天中午,他当天和棉纺厂的老板,吵了一架,回来的时候很生气,就叫我去书房谈事情。
后来谈了一会儿,他说事情已经成定局,不是他们想反悔就反悔的,就说想静一静,然后我就去找兄弟们喝酒了,那天大力和小四都可以为我作证。”
乔贝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