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煞白,她迅速地回过头,此时项公公已经走了回來,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仿若一卷冰浪迎头痛拍而下,她激灵灵地一冷,想要冲上去将孩子夺回,可是自己实在跪得太久,双脚早已发麻,扑通一声,她便是摔倒在地,那地板的寒气已经将她缠绕,她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齐文帝接过孩子,那孩子仍在熟睡之中,齐文帝未见一丝慈爱,道:“她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她的背脊如被羽箭刺满,动弹不得。
“要是当初你那孩子平安出生,也应该会走路的了。”齐文帝微微摇头,似乎在叹息,“可惜啊可惜。”
木晚晴痛苦得喘不过气來,就好像心里面的那一座房子在轰然倒塌,最后什么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