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直接把话讲开了：“儿子，你老实告诉老爸，现在在外面到底有几个？”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衍居然掰起了手指。
“一、二、三、四、五……”
李天成气得抽出了腰间的七匹狼：“一二三四五？你是不是想上山打老虎？”
李衍摇了摇头：“老爸，数量可能有点多，不数一下，我也不知道有几个。”
李天成本来以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
他沉默了许久，缓了一口气说道：“在国外的我管不了，你在国内不要再增加好朋友了，我怕你妈受不了。”
“没有哪个妈妈希望自己生的是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戒烟很久的李天成突然好想抽根烟。
他有些怀念利群的味道，劲大，能压住心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