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还真认真回想，答案当然是：没有。
这个人只说了不老实交代就污染圣水。
啊啊啊！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
可他偏偏还不能不回答。
回头看了眼潺潺流下来的圣水，他咬咬牙。
“下面。”
声音很小，嘟嘟哝哝的。于彤听清了，可她见这小孩儿的反应太有意思了，就故意掏了掏耳朵。
“住哪？”
莫凡见状，也耍无赖，“我说了，是你自己没听清。”
于彤才不受他的无赖呢，她懒懒的点点头，“哦”了声，就要抬脚。
这简直……一言不合就要污染人圣水，简直不要脸！！
“下面！”他吼了声，见于彤停了，才恨恨的哼了声。
“哦！下面啊！你说你一个男……雄性，说话怎么温温吞吞的，一点都不爽快！”
莫凡：“……我只是不想跟你说话你看不出来啊？”
看出来了！这不是逗你吗？
于彤笑了，“哦，那和雌性说话的时候不是这样？”
莫凡皱眉，“什么雌性雄性的，又不是动物！”
原本漫不经心逗弄的心情一下子来了个急刹车。
什……什么意思？
这不是原始社会共有的称呼吗？
“哦！那你和小女孩儿说话也这样吗？”于彤收起了漫不经心，表情看起来还是吊儿郎当，可眼睛却眯了起来，淡淡的笑问。
莫凡没注意到她的语气变化，因为她提起小女孩儿，就不自觉的想到了心仪的那个人，脸蛋稍微红了红，但又不想在于彤面前表现的太稚嫩，就故作老成的哼笑一声。
“她们可崇拜我了，我自然不用跟她们多说。”
其实不是！是崇拜他阿爸，而他阿爸总是一副酷酷的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想到反而让那些女人和女孩儿更兴奋了。
所以莫凡想，女性大概都喜欢他阿爸那样的。
于彤露出狐疑的神色，上下打量莫凡，其中意味不用多言。
崇拜你？
莫凡到底稚嫩，脸蛋红了红，梗着脖子喊：“怎么，你不相信？”
“没！相信，相信！女孩子都喜欢你嘛！”于彤懒懒的说了一句，然后去看于赤，“老公，不然我们不去了吧？我怕那些小女孩儿变得崇拜你了可怎么办？”
莫凡先是一喜，之后一哽，都不知道自己该是因为他们打消主意不去了而高兴，还是因为后面那句话而不高兴。
毕竟于彤的意思可不就是说连他这样的都能被那些女孩儿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