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遍体都是黑的,嘴很大头更大,拉上来的时候还咬着线,尾巴在空气中一甩一甩的,那身体有半个人身那么大,拉到甲板上时还在一跳一跳的,看的一夏目瞪口呆。
“这条鱼这么应该有百来斤,我一时都叫不上什么名字?”阮大哥连连称奇,“不过我看人钓过这样的鱼。”
“真的很大呀!”一夏也很吃惊那鱼很大很笨重,到了甲板上一直试图跳起来挣扎。一夏见它的眼睛露出了哀泣之色,莫名的心里不忍。
“要不把它放了吧,它看着有真的好可怜。而且,它能长到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一夏说。
苗徐行见一夏露出如此心疼之色,便跟阮大哥商量。
“这种鱼是神鱼,我们捕到的时候也多半会放了。”阮大哥立即同意。
苗徐行又跟阮大哥又合力抬起鱼,一夏就在旁边看着,看他们将大鱼扔进了大海。大鱼的鱼尾在空气甩了一个浪花,然后钻出来看了他们一眼,立即又钻到大海深处去了。
一夏深受触动,开心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等放了鱼一夏过去抱住他:“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刻。”
苗徐行一脸的温暖,他带着手套,不能抱她,由着她抱自己,见阮大哥对自己也露出笑容,他亲了亲她的脸侧。
打渔得守着,中午就在床上吃饭,他们吃阮大嫂准备的食物。
阮大哥是很朴实的一个人,跟苗徐行聊天,两个人用越南语来来往往,谈的都是打渔的生涯。他这是私人小渔船,每天的捕鱼量很小,然后送到码头去卖,所赚的其实很有限。但也就是这样,能勉强满足一家人生活所需,他已经很满足了。
苗徐行听着阮大哥说的打渔生涯,不由看向旁边的一夏,她扎着个辫子,里面穿着阮大姐的粗布衣,外面是自己的衬衣,看着不伦不类的样子。
像她这样的大xiǎojiě,没吃过多少苦,唯一的吃苦大概也是在看守所的生活。这些年她锦衣玉食,从大明星到明三xiǎojiě,人人拥戴。
这一刻在这个小渔村里,吃着最粗糙的食物,穿着最粗糙的衣服,她竟也能甘之如饴。这样的女子,她的对生活的包容性得多强。
“怎么了?”一夏见他看着自己,那眼神太温柔,她心头阵阵的荡漾。
苗徐行伸好出手,轻轻的拨弄开她颊边的发丝,无限的柔情。
阮大哥看出他们之间的你侬我侬,只笑笑,静静的在旁边吃着东西不说话。
一夏感受着她的指尖,心头软的不可思义,看他嘴角有一点点的菜汁,她大着胆子凑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