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很héping,饭后老爷子把奚听安和西西,奚听玉几兄妹叫到房里。
“你去我房间休息一下,睡会儿。”西子对李信说。
李信点点头,他的行礼也拿进来了,睡觉是不可能的,一会儿要去参加追悼会,但是洗个澡换个衣服是可以的。
“西西,你妈妈下葬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让你妈妈去的风风光光,这就够了。”老爷子对西子说。
“好的,爸。”西子也没想让父亲去,她怕父亲到时候会受不了。
“听安,我知道我和巧蕊结婚,最受伤的就是你们,你们一定想,她都跟我在身边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我还要跟她结婚。可是我想告诉你们,她跟我了这么多年,我唯一能给她的也只有婚姻了。”
“可是爸,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都要给婚姻的话,你给的过来吗?”奚听东说道。
“你说的很对,但我的下半辈子,我大概也只想到给她一个婚姻,不可以吗?“奚国富问。
当然不可以!
奚家兄弟心里这么想,但嘴里自然没有说出来。
“不管你们有怨也好,恨也好,我也不悔,我唯一悔的给了她婚姻,却没有让她名正言顺的做奚太太。”奚国富感叹,“所以我今天跟西西说了,我要是死了,后事由西西来办。我的骨灰和她妈妈的骨灰放一起,一块安葬。”
“既然爸你已经有所决定,那我们听你的。”奚听玉说。
“我不是个好父亲,能为你们做的也有限,你们各自好自为之。”奚国富最后长叹一声。
奚听玉一时心有不安,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他觉得父亲像是在说临终之言似的。
“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奚国富说道。
他们这些人才陆陆续续的出去,奚听玉拉着西子:“西西,你觉不觉得爸爸有点不对劲。”
“今天下午让闻叔多看着他。”西子说。
“嗯,先这样吧!”
西子回到房间,李信刚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正用毛巾擦着头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床边的zhàopiàn。
“怎么了?”西子坐他身边。
“没什么?”李信放下zhàopiàn,搂住她,“你爸爸还好吗?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我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其实我也很意外,意外他对我妈妈的感觉,我以为对他来说,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西子低声说。
“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反正我说不好,长辈之间的感情,我们不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