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家里出来,她发现自己竟无处可以去,父亲死了,给了她一堆的财产,她却连个家都没有,无处可去。
她漫无目的在路上走着,突然响了,她低头看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的竟是缪琛默的名字,他居然给自己打diànhuà。
她回来之后,要处理父亲的后事,很多很多琐碎的事情要安排,她根本没有时间联系缪琛默。其实她一直有关心他的动向,发过一次微信给他,问他回来了没有?
他隔了一天回了她,说已经回国,但马上又出差去了riběn。
现在,他居然给自己打diànhuà。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diànhuà。
“江一苗。”缪琛默ǎn低沉的男性嗓音在diànhuà那里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江一苗眼眶一热。她去德黑兰时,他也是这么叫了她一声江一苗,就好像把她从另一个世界叫醒似的。
“我在。”她低声回。
“你不是说我来江北,请我吃饭吗?”缪琛默说。
“你在江北吗?”江一苗很意外。
“我刚从riběn回来,朋友约我来江北吃蟹,我正好想起了你,要不要一起来?”缪琛默说。
“你跟朋友在一起,我出现会不会不太方便?”江一苗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在哪儿?我们去接你。”缪琛默说。
“我,我在南京路。”江一苗说。
“南京路似乎很长啊?”缪琛默说。
“南京路和天津路交汇的路口这里,这里有一个世贸大楼。”江一苗说。
“真巧,我们好像在附近。”缪琛默声音轻快,“等我十分钟,很快就到。”
说完,他已经挂了diànhuà。
江一苗深吸一口气,抹掉眼泪,用照自己,希望自己看上去不要太狼狈,太失礼。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开过来,缪琛默从后座探出头来:“江一苗。”
江一苗露出笑容,缪琛默从车里将门开了,她便上了车。
一上车,发现车里除了他还有几个男人。
“开车的叫徐轩,副驾驶的叫杭子航,这位叫潘晋鹏,除了潘晋鹏,这两个是我围棋圈的朋友。徐轩跟你一样,是江北人。”缪琛默在她一上车时,就给她介绍。
“你们好,我叫江一苗。”江一苗忙介绍。
“我们已经听阿琛听过你的名字,老同学,对吧!”旁边的潘晋鹏笑的有些诡异。
“嗯,我跟缪琛默是高的同学。”江一苗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