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谁也奈何不了对方。而皇帝在城下,易秋疾站在高高的城枝上,有居高临下的优势。若两人斗成平手,那么无疑是易秋疾输了。
萧若坐在马背上,好整以暇与易秋疾用弓箭决斗,难方射来的每一箭要么被他直按按住,要么被他用手中战弓磕飞,显得大为游刀有余。
而城楼顶上的易秋疾就有些狼狈,皇帝自下方射来的箭,因劲力太强。他往往不敢硬按,只得飞身闪躲。在楼顶上腾挪纵跃,脚底稀嗖哗啦地,青瓦片不知被他踏碎了多少。
萧若注意到易秋疾射来的每一箭都是射向自己,从来不射自己胯下的汗血宝马,常言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易秋疾不打他马匹的主意,足见其人光明磊落,绝非阴险狡诈之硅,他为江老爷子那等草莽条雄卖命,当真可惜了。
萧若心中睹喜,荷易秋疾收胀之心越发坚定。
易秋疾苦战皇帝不下、隐隐感到皇帝并没有练出全力、还有余力他心中大急,渐渐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他一次性上弦的箭赶来越多、从四支到五支,到六支,到七支……
发箭的角度也超来盐刁钻、甚至射出时使出特珠手法、箭矢地轨迹不是直线,而是弧线、端的神鬼莫测,令人防不脸防。
萧若也渐渐感到有些吃力起来,凝种应付。
易秋疾突然间暴吼一声:“八星弄月!”右手每处指间夹着两支箭,总共八支箭同时上弦、这已是他的极限、他开弓如满月,嗖嗖嗖一阵乱响,箭去似流星,八支追魂夺命地羽箭各循孰迹飞向皇帝……
宴时间,周围官兵一颗心摊时糙到了嗓子眼。
萧若轻啸一声,猛地扔掉手中战弓,双手十指屈张,在身前空中疾伸疾抓、幻化出一片爪影。
周围官兵只觉眼都一花、皇带似乎只抓了一下,又好像同一时间抓出了无数下……当他们定睛再看时,八支射来的羽箭已全部在皇帝手中。
萧若双臂望上一振,纵身跃起、双足在马背上轻轻一点,猛提一口丹田真气,呼的一声,如雄鹰一般跃上半空足有四五丈之高。
他暴喝一声,双臂连甩,手中的八支羽箭以八种不同的手法向楼顶易秋疾掷去。他这一掷之势,劲道不亚于强弓射出,箭矢破空,嗤嗤作响。
易秋疾大骇,拼命挥舞手中大弓,连磕带打,封住了一支又一支长箭,但他也被箭矢所挟暗劲震得连连倒退不住,身躯摇摇欲坠……
轻过这一番决斗,楼顶上的瓦片原本已被他踩得一片狼藉,到处是缺口,他现在连连倒退,为了稳定身形,不自觉的力灌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