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渝轻笑娇骂。
杨炯并不答话,闷声一声,身体猛地前倾,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力道,吻上那微张的、吐露着芬芳气息的红唇。
杨炯一手仍紧紧握着她的足踝,另一只手则穿过她披散如瀑的青丝,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唇舌交缠,攻城掠地,气息灼热而混乱。
那只被杨炯握在掌中的玉足,足趾不再画圈,而是微微蜷缩着,带着无措的、迎合般的轻颤,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几乎要将她融化的滚烫温度。
那微凉的足尖,无意识地蹭着杨炯紧实的小臂肌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杨渝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和喘息,双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身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软软地陷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殿内,烛火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灯芯发出“噼啪”一声细微的轻响,随即,那一点昏黄的光晕,倏然熄灭。唯有窗外透入的、清冷的月色,如同流淌的水银,无声无息地漫过门槛,悄然流淌进来,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铺开一片朦胧的银辉。
正是:中天月华将溜,殿里茶花先逗。真皓洁,太竛竮,灯暗花叶如绣。
叶与花情相斗,花与叶芬相糅。将嫩蕊,比幽兰,幽兰还逊三分瘦。